pipenv 配置
1 | #安装 |
pipenv 配置
1 | #安装 |
1 | script -T stime.txt -a filename.txt |
1 | scriptreplay -t stime.txt -s typescript |
1 | #清理typescript文件里面的按键记录字符 |
1 | yay -S pulseeffects-git |
安装的时候会提示和pluseaudio有冲突,是否删除pluseaudio,然后用pipewire替代。
这是已有的presets预设文件,其实就是一个.json文件,需要放入 ~/.config/PulseEffects/output
文件夹。
需要把手机照片文件夹里面的所有照片和视频提取到一个文件夹。可以在文件管理器里面搜索,然后搜索框里面填
*.*
这样各种格式的文件都会显示出来,然后就全选复制到目的文件夹即可。但是需要注意文件名相同的的文件的处理
正常安装参考archwiki install_guide 或者 Archlinux最新安装教程:2020-07,需要btrfs安装如果不是特别熟悉可以参考这个视频教程 Arch Linux Install: January 2021 ISO With BTRFS & Snapshots ,需要注意的地方是系统安装默认不带联网工具,如果安装的时候不安装会导致安装完重启后无法联网。
这个项目更新比较活跃,配置的时候可以先直接用默认的配置文件,不然有可能不兼容原来的配置文件,然后注意i3 bar 透明的启动方式 i3bar_command i3bar -t
使用参数 -t
启用i3bar 透明。
Simple clash premiun core installer with full tun support for Linux.
Welcome to Hexo! This is your very first post. Check documentation for more info. If you get any problems when using Hexo, you can find the answer in troubleshooting or you can ask me on GitHub.
1 | $ hexo new "My New Post" |
More info: Writing
1 | $ hexo server |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因为丧事,一半因为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_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幔憬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斈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幔幔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士,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